舍什么忘什么(舍什么忘什么成语)

出处:转自张延国老师

“鸡腿葱”在我的家乡---山东莱芜普遍栽种,因其葱白粗大,状如鸡腿而名。与生姜、大蒜、莱芜大红袍花椒并称为莱芜三辣一麻。虽说现在即便是自己炒菜也尽量放些生姜、花椒,但大葱尤其是“鸡腿葱”更是必不可少的。在家里,如果妻子一旦做菜不放葱,不但会造成一丑遮百俊的后果,而且非要挨我的埋怨不可。因此妻子每次去买菜,第一件事就是买葱,并且尽量买“莱芜鸡腿葱”。因为我对这“鸡腿葱”啊,从小就有一段舍不了忘不下的独特情缘。

农家鸡腿葱,农科院鸡腿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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舍什么忘什么(舍什么忘什么成语)

孩提时代,有两种和“鸡腿葱”有关的饭食最难忘怀。一是葱花疙瘩汤。那是我在姥姥家成长的那段日子里,吃的次数最多、记忆最深、感觉最香的饭食。在用大油(即猪油)熟过的锅里,放上切好的葱花,添上水,下出来的疙瘩汤格外的香。倘若没有葱花的味道,那么出锅的疙瘩汤便要大打折扣了。二是葱花下面条。读小学的时候,每次期末考试之前,母亲总要给我做这道饭食以算是对我的最大鼓励,因为这对平日里以煎饼为主食的生活水平来说,已经很难得了。因此,我常常盼着期末考试,盼着能吃上葱花下的面条。

鸡腿葱熟锅下面条

读小学的时候,吃得最多的就是煎饼卷大葱。放学回来或是从山上掀蝎子回来的时候,顺便从大娘婶子家的菜园里拔回几棵“鸡腿葱”,家来卷上两个煎饼,那个香啊,就甭提了。记忆中这种吃法延续了好多年,不但我们小孩子这样吃,大人们也是如此。最幸运的是,如果碰上母亲刚刚摊下的热煎饼,那至少要接连卷上三四个。我清楚的记得,我在上游读中学的时候,因为我们都是背上一周的煎饼去上学,一待就是一星期,有一位老师的家属在校园里种了几畦“鸡腿葱”,竟被全级部的学生一哄而上,在十几分钟的时间里竞相买光,后来此举启发了大批“后来人”做起了“葱产业”,即到集市上批发来“鸡腿葱”然后零售给我们这些住校生。

莱芜香肠、鸡腿葱卷煎饼

后来考上莱芜师范,我有幸吃到了最香的葱花油饼。那是有别于母亲烙出的经过电饼锅子做出来的葱花油饼,我们一块钱买一份,也就基本上填饱肚子了。再后来,在学校大门外的小商贩中,有一家叫“手抓饼”的(当然也少不了“鸡腿葱”的调剂)生意特别红火,我就时不时得去买点打打牙祭。因为虽然好吃,但太贵了,至少得一块五毛钱的才能填饱肚子,甚至有时候两块钱的还不饱呢!这对我们这些穷学生来说,就已经算得上是“奢侈”了。

现在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,我已经很少吃煎饼卷大葱了。但结婚后,除了做菜放葱必不可少以外(因为之所以做菜离不开葱,是因为我老觉得没有葱的菜怎么也不香),平时家里基本不间断的一个菜便是“鸡腿葱拌咸菜”。将少许口镇咸菜(这可是莱芜家喻户晓的“名咸菜”,因为在莱城的大街小巷,经常会听到用扩音喇叭录下的同一个操着“莱普”的男子声音“口镇咸菜,油辣黄瓜,蜡花萝卜,五香的,海带的,各种各样的小咸菜”,如此反复播放,好不惹人喜欢)切成块状,拌上葱花末,放上少量的酱油、香油、醋和味精,再加上点香菜一拌,可口的“凉拌咸菜”便可以上桌了。虽然妻子先前曾厌恶我吃过葱的味道,但这鸡腿葱啊,犹如那臭豆腐、臭鸡蛋,吃完后闻着难闻,但吃起来味道特别的香,以至于现在妻子终于和我站到同一边、也爱上这道“鸡腿葱拌咸菜”了……

这舍不了放不下的“鸡腿葱”吆!

转自:张延国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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